"这球踢得真他娘的憋屈！"更衣室里，图赫尔一把扯下领带摔在椅子上，脸色比伦敦的阴雨天还要难看。这位德国教头怎么也想不明白，面对世界排名173位的安道尔，他手下的英格兰队居然只打进一个球。

比赛一开始就透着股邪性。贝林厄姆那脚远射看着挺唬人，结果被安道尔门将阿尔瓦雷斯一个飞身就给扑出来了。场边替补席上的球员都站起来准备庆祝了，结果硬生生把欢呼声憋了回去，那场面活像一群被掐住脖子的公鸡。马杜埃凯带球突进那会儿，看台上的球迷都开始喊"传中啊"，结果这小子愣是把球带出了底线，气得图赫尔在场边直跺脚。

上半场结束的时候，记分牌上那个刺眼的0-0让整个温布利球场鸦雀无声。有个穿着凯恩球衣的小球迷直接哭出了声，他爹在旁边安慰说："别急，咱们队长还没发力呢。"这话说得倒是准，下半场刚开始五分钟，凯恩就在门前捡漏打进一球。要搁平时，这种进球都不好意思庆祝，可那天全队愣是跟拿了世界杯似的抱成一团。

进球后的英格兰队突然就变得不会踢球了。传球失误多得能凑成集锦，跑动比公园里遛弯的老大爷还悠闲。图赫尔在场边急得直转圈，那架势活像个热锅上的蚂蚁。转播镜头扫过替补席，几个替补球员憋笑憋得脸都红了，估计是想起自己平时训练偷懒被教练骂的样子。

赛后发布会上，图赫尔那张脸拉得比马脸还长。"最后二十分钟我们踢得像在逛菜市场，"他说话时手指头把桌子敲得咚咚响，"这是世界杯预选赛，不是社区联谊赛！"这话说得够狠，直接把在场的记者都震住了。有个胆大的记者小声嘀咕："至于吗，不是赢了吗？"结果被图赫尔一个眼神瞪得缩了回去。

更衣室里的气氛就更紧张了。图赫尔把战术板摔得震天响，球员们一个个低着头装鹌鹑。凯恩后来跟媒体说："教练说得对，我们确实踢得不像话。"这话听着挺诚恳，可转天就有小道消息说，有几个年轻球员私下抱怨："赢都赢了，还较什么真啊？"

罗伊·基恩在电视台当嘉宾时直接开喷："这帮大爷们是不是觉得穿个国家队队服就能横着走了？"他越说越来劲，"我踢球那会儿，要是敢这么吊儿郎当的，弗格森爵士能把我更衣室的柜子都拆了！"这话说得电视机前的老球迷直点头，年轻球迷却一脸懵圈，毕竟他们没见过弗格森发飙是啥样。

数据统计更打脸。英格兰全场20脚射门，凯恩一个人就占了8次。其他几个攻击手的数据加起来还没凯恩一个人多。有球迷在网上吐槽："合着咱们国家队就凯恩一个会踢球的？"这话虽然夸张，可仔细一想还真没法反驳。

要说安道尔门将阿尔瓦雷斯这场是真神了，高接低挡跟开了挂似的。赛后接受采访时，这哥们儿还谦虚呢："就是运气好。"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，英格兰前锋们的射门不是太正就是打偏，活像一群没带瞄准镜的狙击手。

英格兰足球名宿莱因克尔在社交媒体上发了段视频，他穿着睡衣坐在家里看比赛回放，看到某个离谱的射门时直接把抱枕扔了出去。"我奶奶闭着眼都能踢进，"他对着镜头说，"当然我奶奶已经去世二十年了。"这段视频一晚上就被转发了十多万次，评论区里全是"哈哈哈"。

这场比赛的录像后来被英格兰足协收进了资料库，据说图赫尔要求每个球员都要反复观看。有内部人士透露，有几个年轻球员看录像时脸都绿了，估计是没想到自己场上的表现这么辣眼睛。不过也有老油条不以为然，觉得小题大做。

英格兰足球历史上这种"阴沟里翻船"的戏码可不少。1966年世界杯夺冠后，他们曾经连续三届世界杯没进正赛。1994年世界杯预选赛，拥有加斯科因、希勒等球星的英格兰队居然被挪威和荷兰挤出了决赛圈。所以老球迷们看到这场1-0反而很淡定："这才哪到哪啊，英格兰队的老传统了。"

不过图赫尔显然不打算惯着这个"传统"。他在训练场上加练射门时，要求每个球员必须连续命中十次才能休息。有球员抱怨太严格，结果第二天就被放进了替补席。这招杀鸡儆猴效果立竿见影，接下来的训练里再没人敢偷懒了。

英格兰媒体倒是很欣赏图赫尔这种较真劲儿。《每日邮报》的专栏作家写道："总算来了个不跟球员称兄道弟的教练。"这话明显是在影射之前几位主教练。不过也有反对声音认为，现在球员都是千万富翁，太严厉反而适得其反。

这场比赛的余波持续了整整一周。英超各队主帅被记者问到时都打哈哈，只有利物浦主帅克洛普说了句大实话："要是我手下球员这么踢，训练场上的垃圾桶都得换新的。"结果第二天利物浦的训练视频里，果然多了几个崭新的垃圾桶。

英格兰足协主席在私下场合表示支持图赫尔的做法："咱们的目标是世界杯冠军，不是安道尔旅游大使。"这话传出来后，有网友P了张图赫尔穿着导游制服的照片，配文是："下一站，安道尔国家纪念碑。"

说来也怪，这场闹剧般的比赛反而让英格兰球迷更团结了。各大球迷论坛上都在讨论球队的问题，有人建议加强青训，有人呼吁归化球员，甚至还有人提议请心理医生。最离谱的一个建议是让球员每天看两小时《灌篮高手》学习拼搏精神，这条评论获得了五千多个赞。

温布利球场的商店里，印有"1-0主义"的T恤突然卖脱销了。店员说很多球迷买来当睡衣穿，因为"穿着它睡觉特别踏实，毕竟再差也能赢一个"。这种自嘲精神倒是很英格兰，毕竟这个国家的足球史上，比这更离谱的事多了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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